中国有句老话叫做:龙有逆鳞。
说得是龙颈部有块倒生的鳞片,这块鳞片柔软而薄弱,是龙的弱点也是龙的禁忌。所以无论谁碰到龙的逆鳞,龙都会立刻就会像火山爆发一样大发龙威。其实这个“逆鳞”我们每个人都有。外国人管这个叫做“情绪按钮”。
这是一个情绪开关。理解了这个,就拥有了解锁日常生活认知的钥匙:你就能知道人为什么会突然失控?为什么有的人遇到挫折越挫越勇,有的人却一蹶不振?
为什么有的人轻轻地指责,也会恼怒成羞?有的人却能够承受深深的攻击,而不为所动?
为什么很多夫妻之间鸡毛蒜皮的沟通,往往变为互相指责?更有甚者,一不小心就升级为家庭暴力。
这是因为,这个情绪按钮的下端隐藏着曾经未曾愈合的创伤。不论是谁,碰到了这个薄弱环节,被触发的人往往就会突然“失控”。
那么,怎么把“失控”的人生进化成“掌控”的人生呢。
今天我们给大家带来一本详细介绍“逆鳞”的书——《身体从未忘记》。
书的作者是:巴塞尔·范德考克
世界知名心理创伤治疗大师,波士顿大学医学院的精神科教授、国家创伤综合征治疗联盟的主任。在心理创伤这个领域已有超过30年的前沿研究和临床实践经验,治疗过几千个受过创伤的儿童和成年人。他亲自使用过《身体从未忘记》这本书里介绍的所有治疗方式,这使本书更加具有可信性和实操性。
(原书介绍):《身体从未忘记》是全美最畅销的心理创伤疗愈书籍之一,书中全面介绍了目前为止美国心理创伤治疗领域的主要研究成果。不论是可能造成创伤的情境,不同类型创伤的表现,创伤问题背后的原因,还是常见自我照顾和临床干预方法,以及这些方法的机理,本书都给出了详细的介绍。更为可贵的是,相比其他晦涩的神经科学和精神病理学典籍,这是一本面向大众的自助性心理读物。对我们普罗大众来说更是一个诚挚的邀请。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个非常震惊的数据,据社会学家统计,2012年有10%的美国人在服用抗抑郁的药。
中国没有这么多,不过鲁迅也早就诊断了中国人对抗创伤的土法子:麻木。
鲁迅笔下那个一起吃西瓜、一起刺猹少年闰土,不就变成了《故乡》那个“苦得像一个木偶人”的成年闰土了吗?
当我们渐渐长大,追忆起那个灵动少年的时候,我们的心里也在暗暗伤怀:在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谁不曾受伤。
如果打开记忆的黑匣子,你会发现其实那些让你不舒服的情绪就是创伤。
如果你还没有头绪,我们就一起从书里的案例开始认识什么是创伤吧。
案例的主人公叫唐牧。是一个英俊而且口才了得的律师,他帮人打官司成功率非常高,正处在事业的上升期。
但是这个“成功人士”每天下了班要做的事却不是回家,而是留在办公室喝酒,而且总是把胃喝出血。
是因为他单身吗?
并不是。唐牧有个温柔的妻子,而且妻子是唐牧高中时代的女朋友,两个人感情非常好。此外,他们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唐牧有强烈的意愿去爱他的妻子和他们的孩子。
可这份爱,让唐牧不敢回家。
原因是每当唐牧发现当孩子稍微吵闹,他就会情绪失控。
情绪失控是一种很严重的问题。前几天有个上了热搜的新闻说的情绪失控的事件。上海一个父亲几次叫儿子起床没有成功,情绪失控之下,这个父亲向儿子的床上浇了柴油,并用打火机引燃了床单。这就是情绪失控,当它爆发的时候,当事人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唐牧就有这样的心魔,他很担心自己会在失控的时候严重伤害孩子。所以他不敢呆在家里。
更严重的是,他对妻子也失去了感觉,他每天在烂醉之后才会回家。一回家就睡死在沙发上。以至于第二天妻子要出来准备早饭的时候,都不得不踮着脚尖绕过唐牧。
这还不算完,让唐牧感到最难过的是他感到自己的心冻结了。跟孩子也无法建立连接。不论他多么渴望爱他的家人,他都不能够激发任何对他们的感情。在情感上,他感到与所有人都有无法跨越的距离。这些让唐牧感到自己像一个活着的死人,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行尸走肉。
是什么让唐牧变成这样呢?
原来,唐牧参加过越南战争。从战场回来之后,唐牧就出现了这些问题,并且常常会突然陷入暴怒。这引起了作者,也就是巴塞尔·范德考克的注意和共鸣。
巴塞尔·范德考克的父亲有时候会突然发很大的脾气,让年幼的小巴塞尔陷入惊恐。
那么巴塞尔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巴塞尔说他是一个虔诚的好人。每天早上,在一家人还没睡醒的时候,他的父亲会安静地去祈祷并且阅读圣经。
但是,当这个虔诚的好人突然陷入暴怒,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会完全失控。
那么巴塞尔的父亲为什么会陷入暴怒呢?
巴塞尔回忆发现,父亲曾经在二战的时候被关进过集中营。
这些并不是个例。巴塞尔在做退伍军人的咨询医生的时候发现:退伍军人中很多人即使面对着微小的挫折,也有可能爆发出极为可怕的暴怒。这是因为创伤把他们困在了过去。
当这些退役的军人到大学读书,他们80%无法完成学业,无法在当下集中注意力是导致他们无法完成学业的主要原因。
这个真实的案例看哭了很多人。因为我们的生活中也可能有一位或者几位因为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容易大发雷霆的家人。
我们可能承受过同样的莫名其妙的委屈,但是,我们从来也不知道,原来他们内心曾经有过创伤。而这些无名的愤怒正是来自这些创伤。
如果我们再进一步回忆,会察觉到原来他们会经常性地因为类似的小事陷入可怕的愤怒状态。
而反观我们自己,是不是有时也会因为一些无谓的小事陷入负面情绪的泥潭呢?
你是否也有这样的经历:
跟男女朋友相处的时候,一点小挫折让你倍感烦恼,怀疑对方是否适合自己。
与家人或者同事的丁点儿小摩擦让你耿耿于怀,一整天心情都不好。
因为别人迟回了信息陷入突如其来的愤怒。
其实,每个人都会在生活和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有的人能够马上调整心态,活得潇洒又漂亮。有些人却深陷情绪的泥潭,生活和工作质量大打折扣,还被人说不好相处。一不小心就错过了挚爱和升职加薪的机会。
其实很多普通人跟那些人生赢家们之间的差距只是潜在的创伤。
创伤是怎样运作负面情绪的呢?
以唐牧为例,容易愤怒的人其实是一直在重复着内心中的创伤情结和模式。这体现在他们的行为模式和与外部世界的关系上。
愤怒实际上是情绪世界和真实世界的隔离带,真正激怒唐牧的,其实并不是真实世界里孩子的嬉戏吵闹,而是唐牧在越南战场中经历的创伤事件,以及一次次被唐牧压抑在心中无法宣泄的能量。
那么创伤者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另一个案例能让我们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那就是罗夏墨迹测试。
巴塞尔给越战士兵看一张没有任何意义的墨迹图片,让被试者自由地说出由此所联想到的东西。
普通人会自由发挥想象力,说:像跳舞的和尚、蝴蝶、骑着摩托车的人。在他们眼里,墨迹图片是普通的、甚至有点搞笑的画面。
换成参加过战争的退伍士兵,则会说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墨迹,是战争中见到的某个具体的恐怖场景。比如“这是我的战友吉姆的肠子”或者“这是烧焦的尸体”。没有一个退伍军人会把这张无意义的墨迹图片辨认成普通的图片。
这表明受过创伤的人会把他们的创伤重叠在周围的一切事物上,他们难以理解当下发生在他们周围的一切。要不就是创伤再现,要不就是难以解读,此外没有中间地带。这就是他们认识这个世界的方式。
他们完全沉浸在创伤中失去了灵活思维的能力,只能不断把眼前的事情理解成过去的感受。这种理解没有任何想象力。
这真是太遗憾了!因为想象力其实是生活质量的关键。想象力让我们的日常生活变得有趣。它让我们充满创造力,还能改善我们的亲密关系。
当人们不由自主地被过去拉后腿,回到他们以往的强烈体验和情感中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想象力和思维的灵活性,也无法认知到现在。他们因此被永远困在了过去,因此一遇到挫折就容易一蹶不振。他们从根本上就是在用一种异于常人的方式看待世界。
老师对普通孩子只是一个普通存在,而对一个总被继父殴打的小孩来说,老师可能代表了一个施虐者。有创伤经历的孩子更容易对普通的老师进行愤怒的反抗,或者惊恐地畏缩在角落里。
对有创伤经历的人而言。在创伤过后,这个世界似乎简单地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了解这种创伤的,剩下的是对创伤经历一无所知的。以唐牧为例,对他来说,不能分享创伤经历的人都不值得信任,因为这些人无法明白创伤者的感觉。遗憾的是,这些不可信任的人里面往往包括了受创伤者最亲密的伴侣和孩子。
这是由于曾经的伤害,激活了创伤者的心理防御模式。那么认出创伤之后,怎样才能改善呢?
我们还要研究大脑是怎样通过身体运作创伤的?这决定一个人会常常是一个幸运的成功者,还是一个悲哀的失败者。
大脑通过脑回路的方式运作着创伤。
当人们经历了超出常人经验的事件的时候,人们会无法采取有效行动,比如陷入战争中,陷入家暴中。但在这些时候,大脑会持续释放压力激素,危机过后,大脑仍然向身体发送信号以逃避不存在的危险。
科学家曾经用狗做过一个实验。把狗关在笼子里,只要蜂音器一响,就给狗强烈的电击。狗被关在笼子里,所以逃避不了电击。
多次实验后,科学家把笼门打开,拉响蜂音器,但此时狗不但不逃离笼子,反而不等电击出现,就先倒在地开始呻吟和颤抖。
本来狗可以主动地逃避电击,但是却绝望地等待痛苦的电击来临,这就是习得性无助。
触发创伤(逆鳞)的时期就像蜂音器响起,这时候,虽然没有像电击这样具体的创伤事件出现。但是大脑已经释放危险信号。这些危险信号通过肾上腺分泌激素刺激交感神经控制身体。
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叫做自律神经。就像呼吸和心跳,哺乳动物不用有意识的去控制,身体自己会反应。
像前面的习得性无助实验一样。受过创伤的人交感神经常常处在兴奋状态。主要是因为脑部的神经传递形成后,会习惯性发生这样的传递,轻微的刺激也会刺激这种脑回路。
这是因为创伤性脑回路已经形成了。这种脑回路会促使受到创伤的人无意识地重复着着创伤。
此外,激素的调节也有着神奇的作用,以血清素为例。
血清素有什么作用呢?
科学家发现低血清素浓度的动物对压力刺激做出亢奋的反应,高浓度的血清素的动物则抑制动物们的危机反应。
科学家对一群猴子进行过抽样检查:
社会地位较高的猴子,血清素浓度高。
社会地位低的猴子,血清素浓度低。
给地位较低的猴子补充了血清素后,这些猴子从乌合之众变成了领袖。
降低猴子的社会地位后,它们的血清素浓度也跟着降低了。
人们发现这种现象之后非常兴奋。抗抑郁的药物因此有了相当大的市场。
受过创伤的人他们的血清素浓度很低,这些人往往过度敏感,他们对付社会交往的能力也往往较低。也就是中国俗话里说的“吓破了胆”。其实与胆量没关系,是大脑运作的结果。
简单说来,没有受过创伤的人更容易成为成功人士,而经受过创伤的人遇到小的挫折也容易一蹶不振。也正因如此,10个美国人中就有一个使用药物对抗创伤。但是药物的副作用也是巨大的。
现在我们知道,当某种大脑回路被反复被激活。大脑就会学会这些激活模式并且反复出现。如果你感到安全,感到被爱,你的大脑就会特别擅长探索、游戏和合作。而如果你总是受到惊吓,感到不被需要,你的大脑就会特别擅长感知恐惧和抛弃。
这些道理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比如,现在我们就可以知道,当年我们读书的时候,班里最凶的那个同学,在家可能被揍的最惨,这是因为肾上腺素积累的原因。而胆子最小的同学,家里大多有个喜欢批评人的家长,这是因为血清素低的原因。
我们明白了创伤是怎样把人们困在了过去的,那么我们怎样识别自己身上是否有创伤烙印呢?
我们先来看一个有趣的现象:
生活中总有一些无法理解的事实,譬如失恋这件事情。
老张失恋之后,三个月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而老王失恋之后只有三天吃不下饭,第四天他又找一个女朋友。
对于老张和老王来说,失恋这个事件是一样的,可是这个事件所产生的心理创伤,以及创伤带来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这个不一样其实就是因为个体心理内部来理解这个事情不同,也就是创伤的烙印不同。如果光从失恋这个外部事件来理解创伤是不行的,这就是我们讨论创伤烙印的意义。
我们很多人生理年龄足够成熟,但是内心却缺乏安全感,追溯回去就是依恋关系在建设的过程中不牢固。
巴塞尔把人类有四种依恋模式。
第一种依恋模式是安全型依恋:照顾者让孩子感觉到是安全的,这样依恋模式的人情绪稳定。
第二种依恋模式是回避型依恋,照顾者没有照顾好孩子,这种依恋模式的人太能够去触及到自己的情绪和需求,不轻易和别人产生亲密,封闭自己的感受。潜意识形成一种信念:我不需要她,我知道她什么也给不到我。
第三种依恋模式是矛盾型依恋,照顾者对孩子的照顾很不稳定。这种孩子非常黏父母,并且常常压抑自己的情绪。这种依恋模式的人忽冷忽热,好的时候如胶似漆,坏的时候不共戴天;前一秒你侬我侬,后一秒歇斯底里。
第四种依恋模式是紊乱型依恋,如果照顾者暴躁、抑郁,孩子就会害怕。孩子对于自己的看护者既想靠近同时又害怕,问题在于我们没有办法同时靠近又远离一个人,比如面对一个醉酒的父亲,你既然渴望去亲近他又害怕他,这就造成了分裂。这种依恋模式的人内心往往是既焦虑,又愤怒的。父母和孩子之间的连接,就由这份持续的焦虑、愤怒维系。这样的孩子长大后,更容易焦虑。
我们知道,孩童时期的经历是人生的一个重要的部分。儿童时期,孩子都认为我们自己是宇宙的中心,从自我中心的角度去理解世界的一切。如果孩子的父母或者祖父母都不断告诉孩子“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那么孩子就认为自己是最可爱的。如果这些孩子遇到对他们不好的人,他们就会很生气,感到不对。因为这不是他们熟悉的,被对待的方式。同样他们也会感到这个地方也就不是他们该待的地方。如果童年时期被长期虐待,成长在一个厌恶性的家庭,这类孩子的内在地图可能就包含了截然不同的信息,他们的自我就被打上了轻视和羞辱的烙印,让他们更难在被虐待的时候保护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一个拥有无限可能的新生儿,会因为创伤烙印变成一个30岁的无家可归的醉汉。
作者在统计儿童时期不良经历研究的数据时,惊讶地发现:如果在美国能消灭儿童虐待,就能降低一半的抑郁症发病率、2/3的酒精滥用问题和3/4的自杀、注射毒品和家庭暴力。
绝大多数普通人的创伤来自于对恶劣的现实生活环境的反应——忽视、虐待、分离。
比较严重的创伤产生在第四种依恋模式。不断地被忽视、被遗弃,让这类人变得依赖他人、缺乏自信,即使是对于那些虐待他们的人,他们也是如此。被长期殴打,吼叫,让他们无法避免地认为自己是失败的、没有价值的。紊乱的依恋让他们都真真切切地自我厌恶,充满挫败,感到自己毫无价值。这样,他们自然会毫不信任他人。对轻微的挫折都过度反应,这又让他们陷入难以交到朋友恶性循环。
这是最糟糕的,因为所有的精神疾病都包括无法建立有意义的,或者令人满足的人际关系。
相反,能够在他人身上感觉到安全,是精神健康最重要的一点。而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连接则是有意义的和令人满足的生活的基础。
那么受过伤害,就要痛苦一辈子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创伤,重要的是让改变发生。那么如何改变你的大脑回路?拥有可“掌控”的人生呢?
《身体从未忘记》这本书中记录了一系列实用的疗愈的方法。分别是:边缘系统疗法(也就是管理和重塑)、瑜伽、语言疗法、内心戏剧等。
首先,是边缘系统疗法。对于创伤患者而言,时间不会冲淡一切,唯有夺回自我控制权,才能疗愈所有的心理创伤。巴塞尔将这种控制自我的能力称为“自我领导力”。
只要人们在过度警觉或者自我麻痹中,他们就不能从日常生活中汲取经验。心理创伤的康复需要恢复自己对自己的领导能力和随之恢复的自信,以及感到快乐和创造力的能力。这种领导自我的治疗叫做“边缘系统疗法”,它的作用是对大脑和身体的管理和重塑。
这种疗法需要整合创伤记忆,用一种更积极的方式去理解产生负性情绪的事件。并且以新的、乐观的方式去叙述和评价创伤,分析它对我们现在和今后的人生的积极意义。这可以帮助我们平静低接受不堪回首的过去。
其次,是瑜伽训练。
受过创伤的人通常很害怕去感觉。他们不是害怕施害者,而是害怕他们自己的感受,因为担心被无法忍受的感受挟持,他们的身体变得僵硬,内心也变得封闭。尽管创伤只是一件过去发生的事情。但创伤的脑回路依然不断产生让他们感到害怕和无助的感觉。所以很多创伤幸存者都会暴饮暴食或者饮酒、回避社交活动,他们的感官世界的绝大部分都是禁区。
过去,医生用药物改变人们的感觉,其实,我们本身就拥有保持平衡的技能。这意味着我们需要找回一种平静而专注的方式。
瑜伽训练的神经反馈治疗可以用于过分警觉或者自我封闭的成人与孩子,帮助他们集中注意力,有效活在当下。
在这里,瑜伽的作用是调控情绪。像柔道、太极、节奏鼓乐、合气道、跆拳道、剑道和柔术,巴西战舞都能起到相同的作用。
再次,除了处理创伤后的大脑和身体。我们还要关注我们的人际关系。这是治愈的最重要环节。
就像人与人之间既可以互相毁灭,也可以互相解救。恢复社会关系是康复的中心。大量研究表明,良好的社会支持是心理创伤最有效的预防因素,而受过创伤的人们都是在人际关系中康复的。
我们的大脑回路是为了和其他人保持和谐和联系而设计的。在创伤中康复需要与其他人类产生联系。这就是为什么发生在人际关系之中的创伤,比发生在车祸或自然灾害中的创伤更难以治疗。
所以,语言疗法是疗愈的一种被广泛应用的渠道。
在《创世纪》中,亚当当上动物王国的君主的时候,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所有的生物命名。
这就是语言带来的掌控感。我们可以控制保持沉默带来的悲伤、恐惧和羞耻感,用语言叙述则可能给我们带来另一种控制感。
感到被倾诉和理解会改变我们的生理状况,能够表达自我复杂的感受、了解自己的感觉。
对此,弗洛伊德曾说:“我们一旦成功地将那些会激发事件发生当时感情的记忆恢复,让病人以巨大的努力将事件的细节尽可能以语言方式描述出来,创伤立刻以及永久性地消失了。
不幸的是,创伤性事件让我们有口难言。当遇到语言的无力感,我们可以做自由联想写作练习。通过艺术、音乐和舞蹈表达自己。
这时候,内心戏剧可以很好的表达创伤。
受过创伤的人们害怕自己内心深处的体验。他们害怕表达情绪,因为情绪意味着失去控制,相反,戏剧包容人们的情绪,让情绪组易发生,变成人们的内在韵律,让他们可以采取不同的角色,接受不同的情感。
尝试这些治愈方式会让人们对自己掌控的越来越多,也会越来越确信糟糕的经历本身并不决定一个人的未来。而面对黑暗的过程可以帮助经受创伤的人得到平静和力量。把创伤的伤疤变成一枚成长的勋章。
最后,祝愿每个听众朋友们都能重新掌控自己的人生,在幸福的路上走得漂亮而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