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这样
我唱一首歌
歌中没有你的名字
翻开一本书
书中没有你的影子
闻一朵鲜花
花上没有你的味道
或是走一段路
看不到曾经
照耀你的日光
风叩响门环的刹那
暗室骤然亮起
你种下的词语在墙壁发芽
藤蔓缠住年轮
将日历撕回初遇的页码
月光在深夜显影
指纹状的皱纹里
往事正一圈圈洇开
当潮水漫过所有隐喻
沉默的贝壳终于交出砂砾
而我躺在床上
眼看着洁白的墙壁
用一生擦拭记忆
并改写某一个字
这样,或那样
2015年8月12日于宁波